第3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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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啊！”学妹说。

他们就约在附近的麦当劳门口，阿宾去接她。当阿宾骑车到那里，学妹还没到，他就撑起脚架，坐在车上等。

“嗨！”背后有人跟他招呼。

阿宾转头去看，一位笑盈盈的女孩，双手握拎着一只小提包，梳着整齐的浏海，很俏皮的模样站在那里。

“学妹吗？”阿宾小心的问。

“嘻嘻，”那女孩笑着说：“你真的不认得我了？”阿宾张口结舌，女孩会这么说自然是认识他，他努力回想，看她那轮廓好像有点眼，实际上却是没有半丝印象。

那女孩看他愣了半天，显然真得认不出来，不情愿的骂他说：“死人头，我是柳月娥啦。”

“柳月娥……！”阿宾一下子都记起来了。

柳月娥是国小五六年级时，和他坐同一张课桌的同学。那时凡是男女同桌，必然桌面上会刻出一条楚河汉界，划得分明，谁人越界都会吵上半天。

月娥在六年级开始发育，而且还成长得特别快，就成为男生取笑的焦点，阿宾很恶劣，有一次在众人面前故意用力去碰她的房，月娥痛得大哭，并且怀恨在心，一直到毕业都不肯和阿宾说话。小学毕业之后，阿宾没再见过她，再后来，阿宾就将这个人这件事都忘了。

这一切都还好，小孩子懵懂无知，倒算是常有的故事。

但是，糟糕的一点是，月娥却是阿宾初吻的对象。

小学五年级有一天，他们当值生，放学后同学都走了，他们作完整理就在教室说话，阿宾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，突然抱住月娥吻，月娥只轻轻的挣扎，然后乖乖的让他亲个够。

真的就只有那么一次，以后他们还是吵吵闹闹，不过有时候四下没人，阿宾就会去拉拉她的手，她也不反对，小小的情愫便这样滋长着。所以后来当阿宾在同学面前欺负她，她自然十分委曲和生气，只是阿宾想不通，她为什么要气那么久？

现在阿宾自然想通了。

他回想起过去的所有事情，一张脸涨得通红，结巴的说：“柳……月娥……？”那女孩笑靥人，出洁白可的牙齿，看着阿宾不说话。

“那……，”阿宾说：“柳霓又是谁？”

“哎呀，”她说：“月娥很俗气嘛，就改叫霓了。”了半天，原来学妹是同学，霓告诉阿宾，他打电话给她的时候，一说名字她就知道是他了，阿宾听了只能蠢蠢的笑。

“好了！”霓说：“我们走吧！”

“走去哪里？”

“去哪里？”霓说：“去学校啊！学长弟弟。”霓还记得她大阿宾两个月。

阿宾发动机车，霓揽住他的侧坐上来，她穿了白的丝质衬衫和白百褶短裙，要小心坐才不会穿梆。

路上霓告诉阿宾，她重考了一年，所以才变成他的学妹。阿宾载着她进到学校停车场，放好摩托车，带她到校园四处参观，跟她介绍这是某某馆那是某某堂，因为还没开学，所以校园中没有什么人。

今天天气不大好，的，远处传来闷闷的雷声，忽然豆大的雨点倾盆的下下来了。阿宾和霓慌张的走避，冲到附近的教室中，衣衫已然了一半。

两人拍动着身上的水珠，霓的上衣变成了透明，贴在丰的房上，底下一半是的内衣罩杯，上面一半是浑圆的球面，还因为她的动作波动不已。

阿宾盯着她，霓注意到他在看，慢慢停下手来，两人面对面的站着，忽然阿宾将她一拉，拥进怀里，捧起她的脸吻起来。霓闭上眼睛，接受他的热情，她微微张开香，阿宾的舌头马上趁虚儿入，到处搅动着。

时空霎时凝结了，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八九年前，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孩子躲在教室里面，展开生命中第一次对异的探索。霓淋了雨本来有些冷，现在却燥热起来，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开始冒烟。

阿宾张着眼睛，端详霓的脸。小时候霓并不很漂亮，而现在女大十八变，淡淡的眉，仍旧眯眯蒙蒙的眼睛，长长的睫，他伸手抚着她的脸，皮肤细致粉，现在的霓却是个大美人了。

雨突然又停了，四周都静悄悄的。

阿宾的手从她脸上滑下来，经过脖子和肩膀，停留在霓的膛上，轻轻的按着，这却是小学时没做过的事了。霓心头跳，一把推开他，转身低头整理着衣服。

“月娥……”

“霓！”她纠正他。

阿宾环手将她拥住，说：“霓，我们走吧，我请你吃午饭。”

“好，”霓说：“但我们得回家先换套衣服。”这是当然的，阿宾牵着她去驾车，回家的途中，阿宾问她有没有和哪个同学还在连络，霓说只有一位叫王忆如的，和她一起上补习班，也住在附近，今年考上台中一所大学。霓提议不如找她一起来吃饭，阿宾听了就说好，他先送霓回到她家，霓要去通知王忆如，阿宾和她约了中午十二点来接她，然后也回家去换掉衣服。

阿宾刚换好衣服，霓拨来了电话，说王忆如不想出去，邀他们到她家去吃饭，霓已经替他答应了。阿宾无所谓，他还是到霓家去接她，霓换过一件圆领镶边的榇衫，一条比方才长一点点的直裙，坐上阿宾的摩托车，她告诉阿宾忆如家的地点，阿宾寻着去了。

忆如全家移民，留她一个在台湾读补习班，空的房子平时只有她一个人。

阿宾和霓不一会儿就骑到了，阿宾找地方停车，霓去按门铃，阿宾停好车到门口，忆如刚好来开门，她和霓天天见面，自然没什么稀罕，阿宾则是许久不见了，不免客气的多寒喧了几句，互相问候一番。

要说霓变化大，忆如变得更多，在路上即使见面也认不出来。霓至少还是娇巧的体格，忆如却高朓健美又，头发扎到脑袋后，夹着一支梭型大红发夹，因为是在自己家里随便点，她只穿着出肚脐的黑背心，小小的牛仔短，一双腿又白又长，还光着脚丫子。

霓一看她得打扮，就说：“哎呀！你卖啊。”忆如伸手来要捏她，骂说：“阿宾在这里你也讲。”阿宾和霓了鞋子，忆如让她们坐在客厅里，她家的客厅很大。忆如说：“家里没什么东西，我煮了些冷冻水饺，将就些吃吧！”

“啊！”霓说：“不是说有鱼刺龙虾和鲍鱼吗？”

“是啊，晚上你请客就有，”忆如说：“别啰嗦，来帮忙。”俩个女孩子跑进厨房，没多久捧出两大盘热腾腾的水饺，放在沙发前的长几上，忆如又开了一些罐头，摆起来还真一桌。霓调着沾酱，忆如跑到酒柜前打开柜窗，取出一瓶HennessyVSOP，霓睥睨看着她说：“我来你家这么多次，怎么你从没让我喝过这种东西？”

“现在不是要喝了吗！”忆如将酒递给阿宾：“麻烦你打开。”阿宾将软木拔开，忆如找来三只玻璃杯，阿宾各倒了半杯，霓也将碗筷都摆好了，忆如举杯说：“庆祝老同学相聚，干杯！”三人都喝了一大口，霓却呛起来，伸着舌说：“好辣！”阿宾和忆如都笑起来。他们边吃边喝，谈起小时候的趣事，你一言我一语，越说越开心，又笑又闹，乐得东倒西歪。

终于最后三人都吃了，酒也喝掉了大半瓶，霓本来就都眯眯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线，脸儿红得像苹果，忆如和阿宾比较好一点，却也是昏头转向。本来阿宾和霓都坐在长沙发上，霓在他的右边，忆如则是跪坐在地板上，后来她就爬上来，坐在阿宾的左边，阿宾双臂一伸大鹏展翅，将俩人都搂在怀里。

忆如笑着说：“先生，请你尊重一点，我们霓是有男朋友的。”霓欺身过去打她说：“大嘴巴，你就没有吗？”俩人在阿宾身上戏吵起来，每人都有一边房贴在阿宾的膛上，把他磨得软软的很舒服。

忆如攀住阿宾的肩膀，靠着他说：“至少我的不像你那个那么会吃醋。”

“那又怎样？”霓不服的说。

“所以我敢这样……”忆如说着吻了阿宾的脸一口：“啐，你敢吗？”霓可不敢说她早就吻过了，只是马上也亲了阿宾的另一边。忆如不服气，爬起来对着阿宾，跪坐在他的一条腿上，捧起他的头吻住他的嘴。

忆如全身上下丰肥，赖在阿宾身上不肯起来，霓一直笑着打她，骂她是货，她将阿宾依得更紧了。

“霓，怎么可以笑同学呢？”阿宾正地说，然后又看看忆如：“即使那是真的！”霓哈哈大笑，忆如气得要咬阿宾，阿宾连说是开玩笑，搂着她也去吻她的，忆如伸出舌头回应，阿宾就开始认真的着。

霓看得嫉妒，一直摇她们俩人，阿宾放开忆如，转头吻住她，忆如伏在阿宾肩上，瞧见阿宾和霓舌头打得甜，就嘻嘻的笑起来。

霓说：“笑什么？”忆如拉起霓的小手，按到阿宾的档，说：“笑这个！”霓摸到硬硬的巴，吓得连忙缩手，忆如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，她向阿宾说：“既然霓不怕她男朋友吃醋，你就拿出来让她疼疼你好了，硬在那里那么可怜。”霓偏头嘟嘴说：“你自己去疼！”

“哦……可以吗？”忆如伸手在巴上摸着：“那我可不客气了喔，真好，好硬啊，阿宾，舒不舒服？”

“忆如……”阿宾虽然，但是有些犹豫。

“霓放弃卫冕的权力，这是我的，”忆如看着霓说：“哈哈……你瞧，她在生气了。”阿宾搂过还翘着嘴的霓，再度吻她，而且吻得很深，霓先是静静的让他吻，后来双手绕过他的脖子，忘情的伸出舌头给阿宾，阿宾一时心动，不管忆如在旁边，就摸上她的房，霓这次没有拒绝，还将膛骄傲的起，让他更摸得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