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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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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教你不把东西还我?那护照是我的名字,你又不能用。你不还,我就自己拿。”她可是爬树高手,十几公尺的树都爬得上去了,就不信区区几十公分难得了她。

她爬得很认真,连身上的浴巾掉了都不知道。

“你好!”他突然将护照往地上一丢,她尖叫著要下去捡,却被贴在冰凉的墙上动弹不得。

“牟天翼,你”气坏的小手对他又推又打的,“你做什么啦?”怎么可以将人家的东西丢?恶劣!

“做什么?你”他俐落的扯开带…

“啊”她尖叫一声,一阵痉孪,随即昏了过去。

牟天翼将丰富的餐盘移到头,才要叫醒昏睡的羡月,突地,她的笔记型电脑发出哔哔声。

他好奇地触动面板,清掉萤幕保护程式,画面讯息显示有邮件,他点开电子信件看了下,足好奇心之后,抛下电脑,再度爬上,将她连人带被卷进怀里,对著她可的睡脸又亲又咬的。

“羡月,起了。乖,先吃完午餐再睡。”她咕哝了声,眼睛也没张,就张著小嘴等著人喂食。

“羡月”

“人家累得都没力气了嘛!”他没辙了,只好认命地喂她吃东西,谁教他就是舍不得让她饿肚子。

“羡月,你的电子信箱里有封邮件,是一个叫小扁的通知你最慢下个月三号缴设计稿。”等她咽下口中的食物,又了一口进去,他沉声问:“谁是小扁?”听到他微带酸意的问题,她再也不敢迟疑,下口中的食物,详细介绍自己珠宝设计师的工作,以及左氏珠宝总经理左香光和她的关系。因为香光的名字有些中,云羡月怕万一天翼又误会,那她就惨了。

“没想到你竟然是世界知名的『璀璨珠宝坊』的特约设计师,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这只吃钱虫,还会工作赚钱呀!”

“你”什么吃钱虫,真难听!瞪了他一眼,才要开口抗议,随即又了气。

抗议了数百次都没用,多上这一回也不会有什么效果。既然如此,她何必白费力气。

“对啦,我是会赚钱的吃钱虫,那”她顿了下,思及自己的护照已经被他没收,她就算想逃也逃不了,她不死心都不行了。为了补偿自己,她乘机要求道:“天翼,人家最近在博古斋看到一座『青龙白玉尊』,它是宋朝”其实她有足够的存款买的,只是有一回被他吻得糊糊时,不小心签下他早已准备好、媲美“卖身契”的文件,将自己的经济大权移到他手上,从此以后凡购买单价在十万元以上的物品,她都必须事先徵求他的同意。

她是很气他小人、不择手段,但出身商人世家的她自小就明白白纸黑字的重要,而且她也没脸承认自己中了美男计,只好乖乖受制于人。

“不行!”她才开口,牟天翼已经看进她心里去了。

“为什么又不行?”她瞪大美丽的眼睛,不服地道:“上回要买『蟠龙玉玦』你说不妥,现在又不行,到底什么才可以嘛?可恶,你只会欺负我!”小嘴儿扁了扁,眼看就要哭出来了。

“不准哭乖,别哭”心一慌,他七手八脚的安著。

牟天翼觉得那些所谓的古董本都是些破铜烂铁,却又舍不得她哭,最后在讨价还价之下,他只好和她约定了每年她生,都可以买一样她喜的古董。

“为什么只有生那天可以?不公平!”她嘟高了嘴抱怨,以前她都是喜就买,现在却大幅缩水成一年只能买一件。太没天理了!

她真的好喜青龙白玉尊,可是今年的生已经过了,明年还要好久喔。突地,灵光一闪,她兴匆匆地道:“那其他有特殊意义的子呢?是不是也可以买?我们做人要公平,不可以偏心大小眼。所有特殊具有纪念价值的子应该都要一视同仁的。”

“这好吧,结婚纪念也可以买。怎样?要不要考虑将三个月后的婚礼提前呀?”牟天翼大方地允诺,热烈期盼她会点头答应。

“呃”犹豫半晌,她好不容易才和他讨价成功,将婚期订在三个月后,怎么可以轻易就范?她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,“这个嗯,我再考虑考虑。”

“你”牟天翼气恼的瞪住她,瞪得她心惊胆跳,浑身发

“你别生气嘛,人家又不是不嫁,只是婚礼需要很多准备工作,何况也不差这两三个月嘛!”牟天翼又不是白疑,他当然知道她这种能拖就拖的鸵乌心态,气得他扣住她的头狠狠地吻住她的,直到她虚软的瘫在他怀里息,他才略的松开她。

没关系,结婚是早晚的问题,她这辈子是逃不掉了。

“羡月,下星期六,你有没有空陪我参加一位长辈的寿筵?”

“长辈?”云羡月知道除非有利可图,否则天翼不会勉强自己参加虚伪做作的社活动,而“长辈”听起来不像是商业人士,却又似乎重要的,不然,他不会要求她陪同。

“他是你的亲人吗?”

“和教授是我大学时的教授。”牟天翼用淡漠的口吻将父母因经商失败,开车撞山身亡的往事说了一遍。

“所以,我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,哪来的亲人?”云羡月强忍住心里的震撼,原来他会这么吝啬是有原因的。通常经过穷困生活的人会比较重视金钱。想到他能有今天,全是靠自己的努力,不知吃了多少苦,她突然觉得好心疼。

“为什么你妈咪会突然改变主意,将你推出车外?”尽管口气冷淡,她却觉得到,他似乎在责怪父母在最后关头将他推出车外。

“大概是一时妇人之仁”他突然多疑地瞪著她,“怎么?很失望吗?你是不是想如果当初我妈没推我那一把,今天就没有大恶人好欺负你了是吗?”

“哪有,我会这么坏心吗?你可别胡冤枉我,是你自己怨恨你的”他一瞪眼,她忙改口:“是你在责怪爸妈没带著你一起去的。可是,如果爸妈没将你推出车外,按照原来计画定全家人一起撞山,你就没有这么飞黄腾达的今天,也没机会遇到我,今天我就不必和你讨价还价”见她越讲越懊恼,他忍不住火大。

“遇到我,你觉得很倒楣是不是?”那微扬的嗓音,和沉的神情,活似只要她一答错,小命就立刻不保。

“哪有,你不可以冤枉人家。”她忙不迭地喊冤。

“人家是希望你能打开心结,别再认为被推出车外是父母背叛了你。千古艰难唯一死,如果能活下来,谁会想死呢?要不要留下你,其实他们心里一定是很挣扎著,直到最后关头将你推出车外,便是将所有希望全寄托在你身上,渴望你能有机会创造自己美好的未来。看看你现在的成就,我相信你爸妈在天之灵,一定会为你到万分欣的。”

“哼!如果他们真舍不得我,就该活下来一起奋斗,而不是怯懦地自杀了事。他们难道不知道没有父母疼的孩子是多么悲惨。”

“一时想不开嘛!别难过了,虽然你受了很多苦,可是你现在成功了,又有我这么任劳任怨的未婚,你还有什么好怨的?”瞧着他愤怒的模样,一股酸涩的怜惜打心底涌起,她忍不住抱住他,柔柔的吻著他冷沉的容颜。

“爸和妈是没办法疼你了,不过,你还有我和爹地,我们都会疼你的。”原来爹地没说错,天翼真的需要人疼。

“疼我?”一股奇异的暖窜遍全身,不过,他还是嘴硬地道:“说谎,你刚才还在整理行蘘准备逃得远远的。”

“呃哪有?”她打定主意死也不承认,“我只是整理一下东西而已,你别误会了。”

“真的?”牟天翼瞪著她心虚的小脸,算了,她说是就是,反正她再也没有说不是的机会了。

“该死,我赵明悼在此发誓,今天你们给我的羞辱和嘲讽,明天我必百倍以报,你们一个也别想逃!”歇斯底里的咆哮声穿透汽车旅馆单薄的门扉,震得一接到召唤便匆匆赶来的和明光心惊胆跳。

听这声量,他显然余怒未消。

和明光原本要敲门的手登时顿住,上午看他被削得脸发绿,她也很无奈。谁不知十七楼是牟总的地盘,他偏要在人家地盘上撤野,遭到反击那是自然的,她本找不到理由替他解围。

和明光无奈地嘀咕著,他明明有钱,为什么每次总要约在这种不入的汽车旅馆?她无奈地叹口气,终于还是敲了门。

门一开,和明光还来不及看清楚,人就被暴地拖进房里,砰的关上门。

“唔”和明光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事,就被暴地在门板上。

赤luo的男躯体迫不及待地将她在门板上,含酒味的嘴封住她的,接著高她的裙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