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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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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襟的裹样式平平无奇,还让吴征摸不着头脑,后背却是让人眼前一亮。原来背脊处是四丝带,第一正中,最后一则是横跨了骨,正与兜过的一丝带叉相连。纯黑的布料,让这件衣物有股人凌的滋味。

瞿羽湘已全然忘我,与动情后不再抗拒的韩归雁深深拥吻,哪里还顾得上其他?让吴征恨得牙地在她上重拍了一记,心中笑骂:『这个死小P,就知道一心跟我抢女人!』那儿吃了一掌,原本丰翘的就被几条丝带勒得更加凸出,吃了重重的一掌刹那间就泛起白滚滚。而五条红印也应声而出,配着这件衣物,吴征恨不得再来上几掌,将这只翘股打得通红似火才得罢休。

可惜韩归雁已是连连扭身,火难耐。被冷月玦吃在嘴里,硬若石子的尖与柔软的香舌抵在一处,吴征自己也是越发觉得痛得几炸裂,只得先放过了瞿羽湘。

从冰娃娃贪吃的小嘴里出,惹来一阵不依地嗔音,吴征托着韩归雁的双腿内侧将她背对着自己抱起,像是给小孩把一般将她的幽谷对准了张牙舞爪的指天

炙热的高温隔空袭来,烫得两片花一阵收缩,韩归雁长了口气,哼声埋怨道:『你们都欺侮我,可便宜了这个坏人……呜呜……玦儿轻些,你怎地这般贪嘴……就你得都疼了……』『姐姐的儿又大又香,人家一时没忍得。』冷月玦吐出尖,见原本鲜粉的晕变得凝聚了血的彤红,连头儿都比原先长了一些,晓得这一下确实力过大闯了祸,觉得分外不好意思,赶忙只以舌尖轻或是绕着蕾打转抚【内伤】,又吃吃笑道:『姐姐莫要搭理我,照我看来,那个坏人现下正壑难填,要毫不容情地欺侮你了……』韩归雁也只能借吴征摆姿势时哼得一句便又被瞿羽湘封住。她全身气力都用在双腿上,以一个下蹲稳住——椅子虽宽大,吴征大马金刀地坐了以后也是所余无几。韩归雁只得以足尖点着,纤美的足拱起高高的足弓,滚圆修长的小腿肚子更是绷得紧紧的,条条鼓起的肌束充了力量之美。

骑在上头是她最喜的姿势之一,往常与吴征好时总要好好地骑上一回,还毫不示弱地来送往。今却又不同,双正被两绵软香舌不住,热烘烘的早已烫得自己浑身发软。那已膨到最大,熏蒸得最热的一会儿便要破体而入,她深知自己再无力抗衡。只得集中力量将玉稍抬,给吴征留下一个送的空间,以便郎掀起惊涛骇,将积蓄已久的海彻底地宣出来。——可不是本将军无能尚未提上马就已打心底里认输,实在是今以一敌多,双拳难敌四手。

韩归雁今所着上身布料极少,下身亦是如此,间的布料完全就是一个【丁】字。吴征抓着丰弹盈翘的儿好好轻薄了一番,才从女郎脖颈处往去,只见娇小秀美的冷月玦正小口小口地吃一只硕人。少女察觉郎火辣辣的目光,遂顽皮一笑,张嘴一含将进嘴里,双颊深陷,正是平贪嘴吃起儿的模样。

『呼……』吴征忍耐许久,尤其将韩归雁抱好之后,裂里不断有大颗大颗的粘腻花汁一滴一滴地浇筑在头上。冰凉的花汁敷上火热的,竟也神奇地沸腾起来一样,宛如火上浇油。

无边,吴征再也无法克制奔火,向上一送。头撞在花,蘸着稠腻的浆汁滑向,挤开细细的布条牢牢卡在幽谷口。

『呵呃……』韩归雁大一口冷气,居然就此稳不住身形,娇躯一软。她全身点俱遭袭击,官比平时还要得多。头刚杵在口嵌入少许就猛缩,脑子里一声炸雷般的轰响,险些把她震晕了过去。若不是吴征即使扶住她肢,这一下就要把吃得尽到底。

冷气的声音又是发颤,又是痛苦,又是难耐。瞿羽湘知道这是最难熬的时刻,疼惜得芳心如碎,吻得更是深切热情。韩归雁手臂挥舞抓,一把回环搂着瞿羽湘的肢,一把按在冷月玦的螓首上,全身紧绷着,嘴里发出吚吚呜呜的呻声,被吴征把着肢缓缓放落娇躯。那双腿大分再无遮挡,幽谷像张小嘴一样微微分开,绵密软的花嗫嗫嚅嚅,沾粘着将一口一口地吃了进去。

从背气中缓过劲来,韩归雁狠狠地拧了吴征一把。今也太不济事,责任原本在三位姐妹身上,可得利的全是吴征。眼福口福俱都一不说,韩归雁自幽谷里的花分外地滑,分外地紧实,连震颤都剧烈了许多。吴征尝遍了好处,一切还都是他煽风点火,穿针引线地挑了起来,自然要成为发火的对象。

『啊哟,好凶的婆娘。』吴征夸张地大叫一声,韩归雁却是应以一声尖叫。

原来吴征同时将杆一一送,大力地在花了个来回。韩归雁正在息的当儿哪里受得住?与黏连奇紧的花猛地被带翻而出,在乌黑的芳草地与粉白的花中央,裂出一圈触目惊心的嫣红血。这抹嫣红乍然一现便被一记重戳深深顶回,花被撑得猛然一鼓贲而起,复又将没。乌黑浓密的芳草地之外,只能见一片皱皮里两颗丸晃

『轻一点……人家挨不住……』韩归雁仿佛捅穿了肚子,这一下不仅十分受力,更是得又快又深,直让花心酸透,只这一下就让花浆难以控制地漏出一股来。女郎忙不迭挣开瞿羽湘的狼吻,发出一股不呼唤出来难以尽的娇啼声,嘤嘤怯怯,如啜似泣。

这一轮送让吴征也快美连连,女郎肥的花裹着粘滑的汁水,送起来又是顺畅,又是紧致,直把抱个难舍难分。尝到了好处,吴征哪里还听她的?

哪里还停得下来?一下过后又是一下,连连奋力耸

韩归雁蹲的角度与高度俱佳,吴征送起来酣畅淋漓。下下没首尽不说,发出的力道全被花吃住。都结结实实地撞在底花心,顶得那块娇的软东倒西歪,也让韩归雁麻。女郎也不知是受苦还是受用,樱口偶尔哼上两句又被封死,只能不停地嘤嘤呜呜。丰翘的儿被骨连连重重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声,都已将她的呼唤声盖过。

前所未有的快,自是离不开冷月玦与玉茏烟的功劳。贪吃的冰娃娃仍是吃得嘴香脂,乐不可支。玉茏烟则似忙碌久了,已额头见汗,不过以她高超的技巧不成问题。

韩归雁被吴征有力的耸顶得娇躯抛起拋落。右被冰娃娃将尖定在嘴里,豪硕的美就像只大大的糖糍糯糕,被拉的肆意地变形。左则全无阻隔,随着身躯拍起涛涛,抛起时盈盈高甩,落下时甸甸猛沉。玉茏烟只伸出香舌,在峰顶蕊珠的必经之路上等候。儿甩起则舌尖向下一滑,儿落下则舌尖向上一挑,总以相反的力道将舌尖与尖打出细微又人的啪啪连声,一听便能儿与舌尖之至鲜至

『我不成了……不成了……要……了……』韩归雁快速攀上的巅峰,她猛然甩开瞿羽湘奋力起落着娇躯,合着吴征的送。一低头间正见冷月玦与玉茏烟在前勾挑含,绝美的容颜与圆润如桃的豪,诸般美态全是意浓浓,顿觉已溃不成军的幽谷里猛然一缩,忍不住娇声尖叫起来。

吴征单手抓住女郎柳,大开大合地送,不住痉挛的花一同震颤起来。快意连绵间一拍瞿羽湘的丰,急道:『还愣着干什么?雁儿还有一处空着呢。』瞿羽湘原本也在痴痴凝望,韩归雁的娇躯早让她痴不已,而冷月玦与玉茏烟的绝容颜与这副的娇躯相映生辉,竟然看出了神。吴征一拍提醒了她,忙俯下身体,跪在韩归雁的幽谷之前。

之前卷茸丛中,一狰狞的长巨物狠命进出,将花翻搅得一塌糊涂。被彻底分开的裂顶端,一颗珠正充血翘起,颤巍巍地像一颗鲜润初长的莓果。

瞿羽湘深知这一处的,若是在此时上一上一,保管韩归雁要快活地飞上天去。她对韩归雁的痴恋恨不得能吻遍摸遍她全身的里里外外,哪会对这一处的粘稠花汁与细软有所顾忌?

可那黑的看在她眼里虽已没了早先的恶心反胃,见之仍有不自觉的畏惧害怕,那样子总让她到无比的恐怖。韩归雁的幽谷虽美,胶合一处的却可怕。瞿羽湘左右为难间,只见花猛烈地剧颤数回,浆汁飞溅,便在韩归雁的高呼声中不住地收缩,将突入到最深的死死咬紧,那枚小珠更是涨得几乎透明。

的来临畅快到了极点。韩归雁全身皆美,抵死了拼命扭,让头挤着花心,仿佛要将所有的快乐,所有的花汁一股脑儿地挤出来。那癫狂又靡的模样,瞿羽湘看得点滴不漏。

女子尖锐的娇啼,男子重的呼,伴随着两阵甘美的舐之声。在几度鼓脉动停止之后,收紧的花像是失去了所有气力松开,连带着花也一同瘫软,才有汩汩白浆,涓涓清隙里出……

韩归雁已软倒在吴征怀里,嘴角带着甜笑合着美眸,听他软语温存地吻着脖颈。情过后的温馨正是最好的调剂,冷月玦与玉茏烟也停了嘴,此刻若还敢去碰那颗小珠,韩归雁定然是不依的。瞿羽湘大悔,天赐良机居然就此错过,委屈得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。

『可舒服么?』吴征环着女郎柳,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:『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?』『嗯~』韩归雁的语声比糖还甜,脯传来微微的刺痛,自觉仿佛肿了起来。可方才的情澎湃犹在脑中盘旋回味,难以忘怀,道:『你怎么也忍不得了?』『实在太美,哪里还能忍得住?』『我也觉得好看……』『世上十个人里,至少有九个看女子之间倾心亲热。虽有违天理,却是至美的画面。』吴征由衷地赞叹一声,道:『今后还要不要?』『就怕顶不住,两个蹄子拼了命地,好像死过去一样。』韩归雁气力渐复,嘻嘻笑着忽然伸手,将冷月玦与玉茏烟各捏了一只儿在手,嗔道:『看了我那么久的糗样子,是不是忍不得发了?』冷月玦一扭两扭,从韩归雁的手掌中开,双手捂道:『没有没有,只消嘴里有好吃的,人家才不着急。韩姐姐再享受个两三回都来得及。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