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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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锋利的牙齿已啃在上,又有一股强大的力传来,肥美的被他走了一大股,含在嘴里尝一顿才放归原位。吴征可没循规蹈矩,而是将这瓣提拉而起,才忽然松口。充儿重重地弹回原位,又晃出盈盈波涛。

吴征忍不住又是啪啪两掌,啧啧地由衷赞道:『玉姐姐的水当真是妙之极矣。』『哼,你……起名儿干什么……』自家的事情自家明了,玉茏烟自是知道这四字无比贴切。只是这名字太过风,且颇有意,实在是经受不住。

『我平生所起的名字,绝没有一样比这个更好。』吴征全然不顾她的反对,在上摩挲不停。雪白的被他蹂躏出一片粉红,光洁的肤又因汗珠的沁润而变得滑,隐隐的水光更衬水之名。

『我现下要来玩它,疼它了,没我的许可,姐姐不准动,否则家法伺候!』吴征冷哼一声,状极严厉,居然让玉茏烟吃了一惊,背后一片森寒,泛起一片可的小粒儿。

儿浑圆,两片的尖端像苹果一样而圆润。因玉茏烟高撅的姿势,瓣有向两边撑开的趋势,出中央沟的一抹裂痕。

人的沟底部,展得纤毫毕现的肥贲起,合拢口上正渗出丝丝花,甜而的香味正自此而出,散发得室异香。血红的花像泡在水里的小小朱果,润泽透亮,滑不留手。

玉茏烟的腔被震得砰砰作响。吴征火热的呼吐在腿心,也可想而知将白儿翘得高高,幽谷大展大放之下是如何的靡。先前的销魂滋味犹在脑海萦绕,对再度花径,玉茏烟期待万分。

不想吴征只是以一手指轻轻逗着,不疾不徐,不急不躁。玉茏烟略焦急难耐间,忽然灵光一闪:莫不是夫君要做些下的事情?在她的认知里,女子以口舌含并无不妥,尤其是妾为丈夫更是天经地义。可是男子若为女子如此,便是折辱了男子。在青楼里知晓男女之事是如此——哪有前来喝花酒的大爷会子的幽谷?入了皇之后更是如此——皇帝若是如此做了,只怕那个嫔妃第二天便会被活活打死!

这里不是青楼,也不是皇。可在她心目中,吴征是尊之重之,更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岂能如此?自家的心思早被吴征所料,严词警告多半有调笑之意,吴府可没什么家法,吴征也不会因这点事就大发雷霆。可一旦自己不从,吴征难免失望。

她左右为难,期期艾艾道:『夫君不可……不可来……这于礼不合!』『我不懂这些礼,我只知初见姐姐时,那个杀千刀的恶人正在欺凌姐姐。他早已死了,我也不在乎姐姐曾受欺凌,可是那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哪懂怜香惜玉?脚地来,可叫姐姐的身体吃足了苦头。可怜的,如此粉紧致,哪里容得他这般鲁。』吴征诉说往事,令玉茏烟心中柔情一片。果然吴征浑不在意曾经的受辱,反而在心疼她所受的伤害。可窃喜与心柔情之间,糊糊地觉得不对。

杨修明不敢给自己留下外伤,便只能折辱隐私处。拿捏准了玉茏烟若是说了出去,身为后妃子受辱,自己也要代上一条命。那与吴征初见之时,杨修明正折辱的地方是……

糙的手指探入花径温柔地送,旋转,按。舌头却掠过会在了后庭上。玉茏烟彻底僵住了,眼睛瞪得大大的,是不可置信。无论洗得再干净,那里总是不好,夫君居然了上去。那舌尖细心地绕着菊瓣周围的每一条褶皱刮,由外而内,由内而外不住画着圆圈。往返了不知多少回,舌尖又迅捷地轻挑菊门。

玉茏烟的脑海里电闪雷鸣,狂风大作。被温柔舐的小菊酥麻透骨,而探入花径的手指也在不断地搅动。双管齐下,玉茏烟早已丢盔弃甲,下身汁水淋漓,经由手指搅拌过后出体外。而喉间仿佛被堵死,呻声怎么也呼不出口。可本能之间,她仍不愿吴征做这些低事。

想要抵抗,不敢抵抗。想要制止,舍不得制止。

拂尘的尘柄曾深深地进后庭里,让尘尾像是一只尾巴,只有屈辱与不堪。

舌尖的勾挑则如此温柔,扫刮之间像在抚平她所受的创伤。透骨的快意正在麻间升起,高涨。

玉茏烟从不知道这里也会如此,浑身像千万只蚂蚁在爬,爬的又热又

意识里仅存的一丝清明让她咬牙哼道:『夫君不可……万万不可折辱自己……』『胡说八道!』最后一句哀求换来的上的一掌,与后庭处所遭受的更猛烈地进攻。

吴征的舌头与手指同时加大了力道与速度,玉茏烟溃不成军,花汁四溢。最后一丝意识似也被快没,她低低地呻出声,娇躯像过电一样一颤一颤。

而先前不自觉躲闪的纤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,连儿都越翘越高,以更好地合!

吴征好好抚了一番,让玉茏烟小了两三回才直起上身。玉茏烟仿佛在天堂与地狱间打了几个转,晕晕间,直觉吴征的手指冰凉滑润,正一下一下地在后庭口上涂抹。

『夫君赎罪,妾身求夫君今后再也不可如此……』隐隐然已知吴征的心思,玉茏烟羞不可抑,又无法拒绝,只得提起旧事来。

『这有什么?你服侍我,我服侍你,不必讲究那么多。』吴征轻声道:『现下还不急,一会儿我也要一品姐姐的小嘴儿。』玉茏烟答不出话来,她自是肯的,可要应出声便觉害羞。何况吴征的正抵在幽谷口,将沁出口的花汁全数涂抹在头上。那热力如此人,让她倍觉煎熬,又怕他一时忍不住再度进幽谷,可有得一番好受了。

『姐姐实在太过,若是照常好,姐姐抵受不住。没奈何,只得另辟蹊径。』吴征说得十分得意,后庭妙处他本就不准备放过,只不过因意外提前了而已。更得意的便是他说的句句属实,玉茏烟抗拒不得。

又大又烫的仍是不疾不徐,此时只在沟中动,以受这只儿的腻滑丰弹。两人同时起了气,玉茏烟低声哀婉道:『是妾身不中用,请夫君……夫君……享用后庭……』吴征捧起雪,以头对准了菊蕾。天香膏早已将内外都润得透了,辅以美妇腻滑的花汁,当下再不犹疑,杆一头撑开菊瓣,轻轻挤了进去。

玉茏烟惊呼一声,只觉整只儿都被烫得发疼。紧窄的后庭更是火辣辣地酸无比,羞意难忍,整个娇躯都觉麻痹了起来。

或许是吴征准备功夫做得细致周到,撑开的裂痛并不强烈。玉茏烟拧扭着娇躯,几声低低的呼声里除了些许疼痛之外,大半倒是娇羞。吴征受着内里惊人的窄小仄,稍作停留以待玉茏烟适应。

不想美妇居然主动着纤向后凑来,将入少许。疼痛与不适俱在,异物侵入也引起后庭的强烈排斥,正以绝大的力道推挤着,想将赶出去。可美妇总是如此,似乎侍奉已成了她的本能,总是下意识地凑而上。

从后看去,她丰儿奋力鼓起,与腴正似一只葫芦。而凑之时也在不断地扭动,寻找调整着更佳的角度。

两人合力之下,一寸一寸地送入菊蕾,居然与此前的侵入幽谷颇有异曲同工之妙。玉茏烟浑身都布了细密的汗珠,痛楚正渐渐变得麻木,又升起被的酥麻快意。菊蕾更是温暖有力地勒住了,被推挤着,像是抿起的小嘴一样没入口。

刚至底,玉茏烟又扭前送,将离后庭。这份主动让吴征心急难耐,又贪看她扭魅身姿,不忍打断。

往复几回,玉茏烟的凑扭送越发利,适应了的后庭在送之间也越发顺畅。顶着被深入后庭,几乎顶穿了五脏六腑的窒息觉,玉茏烟扭着肢,极富韵律地一前一后。

上身悬垂得直达面的豪像钟摆一样甩,不时还齐向中央撞击在一起。

细密的汗珠从上身各处向低而,滚过豪,汇于两瓣莓珠之上,再滴落面。

下身则是一只前摇后摆,几让吴征看花了眼。随着大幅度扭摆的肢,也正烈地甩。当后庭深深尽没了,两瓣丰腹间一撞,被挤得向两侧溢出,不住地盈盈晃动。待出时,被挤得变形的又迅速弹回原位,颤出席卷一样的大

美妇娇弱的身体在此刻如此有力,又极富韵律。她甚至还有余力控制着方向,让以不同的角度深入后庭。吴征享受得难以言喻,叹道:『姐姐动得这般厉害,好像是你在吃儿一样。』玉茏烟还来不及娇羞,吴征便借着她向后推送之机,重重地一杆。

啪的撞击声响彻屋内,玉茏烟几乎被撞散了一样力趴倒,只剩儿还高高翘起,合着吴征疯狂的送。

吴征此前就已忍耐到了极点,他一手扶稳了腴,一手拉着玉茏烟的右臂,将她上身侧起道:『看着我。』出体外,只稍作停留,又一鼓作气地了回来直至尽相撞的脆声响起,连袋都沉沉地敲击在漉漉的花上。每次菊蕾被撑开,前端的幽谷都起着应一同收缩。前后呼应,竟有一股绝佳的别样快美。

玉茏烟几乎失去了自控力,胡地呻着。被吴征拉起的娇躯上身侧躺,星目回眸凝望,小巧的鼻子里正放肆地将呻声伴随着火热的呼,一同恣意释放。

蒙的双眼里金星冒,全是情快意与喜,面庞上动情得销魂。这本是最羞人的模样,现下她已全然顾不得,也不愿隐藏,只想全部表给吴征,让他看得清清楚楚。

体与神俱受刺,两人几乎都已到了快乐的顶点。吴征忽然嘶吼一声开幽谷一到底!

头抵住了那颗的小粒,实,灼烧,玉茏烟惊声尖叫。那快之强烈,直令她无从抵受!

可惊呼声戛然而止,只转作密密频频的媚呼,只因吴征以极小的幅度密密频频地

像一大的手指,探入心,将处死命地转,研磨。玉茏烟那堪这般手段,全身神智都被幽谷里的快没。那不可思议的充实与烈,正彻彻底底地将她占有,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