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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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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姐姐见谅。也是想让姐姐知道,吴府上下有事便明着说出来,不要憋在心里,更不许想着一个人承担!』『被贬的妃子大都疯了,我在天泽多年,疯了也不奇怪……如今说起来,还要谢这份血仇我才坚持至今未曾失智,也是肖家列祖列宗护佑了……』玉茏烟下撇着嘴角,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声来,委屈到极点,可怜到极点道:『我不怪夫君……』不怪,但是十分幽怨,总之就是你们没有欺凌我,可是欺负我,这一回还欺负得狠了。

吴征的心几乎都要化去,将玉茏烟抱得更紧,轻拍后背抚道:『今后再也没这些桎梏与阻碍,姐姐也是吴府的女主人,便再也不会了……』正唯恐玉茏烟伤心哭泣,却听她幽幽道:『可是姐姐什么都不会,只懂得怎么服侍夫君,夫君请起身。』吴征头皮发麻,一个美妇人什么都不会,只懂得伺候男人?这要怎么得了?

怎么忍受?他依言起身,与玉茏烟携手走向沿。

头的小桌除了两代表了房的红烛之外,还有两小杯酒,而四长长的红绳绕着软柱扎了起来。看上去颇像吴征前世的拳击台四周扎着的围绳。

『府中不宜举办大喜事,妾身也无所求。只是关起门来,略备些物事算是小小礼节,夫君莫怪。』玉茏烟举起酒杯道:『夫君亦不宜多饮,只此一杯。』『正是如此,姐姐考虑得周全。』吴征接过酒杯,见玉茏烟郑重,情知她无比重视这些简略的礼节,不敢怠慢,手臂弯成弧形,只等庄重的杯之礼。

玉茏烟却不与他手臂回环相勾,而是将自家杯中酒送到吴征嘴边道:『夫君饮此杯。』顿了顿,怕吴征不解其意,声如蚊呐道:『夫共结连理,杯岂及个中情意?饮定情酒当更加亲密才是。』吴征瞬间明了。

从敲门开始,每一步都尽显玉茏烟的心思。似乎畅想了无数次,只为这一天,才能这般步步心机,又步步勾魂。

吴征以口含杯,同时将手中杯送到玉茏烟前。两人齐将水酒进口中含住,又紧紧相拥。玉茏烟抬起螓首,微撅红,又娇羞无限地闭上眼眸。似在等待一场庄严的永结同心之礼,又像无助地承受男子即将来临的侵犯。

相接,酒融合着分别喂入两人口中。夫之间最忌不平,玉茏烟似是入口多了些,香舌轻吐,反送了过去。然而这一回又送得太多,吴征捉住她的香舌不放,痴之间来送往,早已分不清谁多谁少。此时此刻,品尝各自的滋味也更加重要,美酒虽好,谁又顾得上?

良久分之时,玉茏烟已面如傅粉,娇吁吁,目光离着道:『请夫君上。』玉茏烟撑开上下两红绳,吴征身手捷又心情急迫,忙横身一滚。见玉茏烟仍慢条斯理地去鞋袜,急得连连深长呼,才能略微平抑火。

玉茏烟又褪去外罩的长衫,出里衬的抹来。她隆硕,紫的抹哪能遮掩严实?从上端剪裁成弯弧的衣料边缘,足有一半的雪于外。傲,更将抹高高拱起,呼之出。

她制止了吴征的帮忙,以眼神示意郎坐好,似全身心地投入到成他人妇,正服侍夫君之职上。但见玉茏烟将上方的两条红绳举高,一条腿先跨过下方的红绳搭在沿,这才折下榻,上身平齐于地面,肢一拧抹上来。

吴征呼一窒。高耸的豪随着玉茏烟的身姿悬垂而落,微微甩。原本便已呼之出,这一下更似要漏了出来,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线,难以尽窥全貌。令吴征热血上头的是,这一对美太过豪阔,玉茏烟的背脊已贴紧了上方的红绳,儿却与下方红绳发生了碰撞。原本如湖面抚过微风,轻起涟漪的被红绳一别,再硬生生挤过,起一大片波涛汹涌……

她故意的,她绝对是故意的!吴征只觉自己的双目发赤,恨得牙,又急得心。急起来巴不得立刻将她的衣物撕得干干净净,剥出一身比荔枝还要鲜的雪。恨起来便要立刻将得憋闷的狠狠在她体内一到底,再毫不留情地大力征伐。偏生不能!

吴征是个有情趣的人,也是个贪婪的人。他还想再看看玉茏烟有什么花巧手段,现下已够,但绝不会嫌多。他也不会打断玉茏烟心的准备,比起狂地释放望,去享受她积累多年的服侍显然更加有趣得多。

玉茏烟并不是如她所言什么都不懂,在天泽里几次相会,她确实没什么改变,还是那个弱女子。唯一的不同,就是她了解了吴征。她深知吴征是个怎样的男子,所以她看着危如累卵,随时有被吴征发狂生活剥的可能,实则有恃无恐!

右腿跪坐,丰儿落在圆润的足胫处。左腿却在前支起,正挡在前两颗圆球中央的沟壑前。白如此晃眼,出抹外的部分也大喇喇地展着媚光不加遮挡。可人心不足,雪玉琼堆里的一抹深沟,那影里的隐晦模样,虽明知里头什么都没有,却是间不可或缺的风景。

美妇恰巧挡住了这道点睛之笔,却又搭着吴征的肩头轻声道:『妾身给夫君宽衣。』褪去吴征的衣物,玉茏烟面更红。吴征无疑是个光又好看的男子,在天泽时也不止一次地受到他的孔武有力。可看见吴征赤身体时身上匀称又畅肌束,那宽肩窄,已经硬翘翘的时,玉茏烟竟觉害怕。

比起劳国事的皇帝,后里不男不女的太监,玉茏烟几时见过这般壮,正值盛年的男子体?何况下那物事虽已多次触碰,也有了心理准备。只是亲眼得见他的壮硕与狰狞时,还是吓了一大跳。

如此地壮,不知是否能容,吃不吃得住苦头。如此地悍长,不知会不会顶穿了自己……

怕归怕,玉茏烟还是按倒了吴征。她并未挪动原位,只是也顺势伏向吴征,正倒在狰狞的上,美恰巧将这凶物得紧紧实实。

用上好的纨丝织就,又细又滑,触却难及半片的娇丰弹。丝织的冰凉与肌肤的火热又汇集在一起,相成趣。

玉茏烟抹着娇躯滑向吴征面颊时回臂一勾,系带落,抹再也兜不住豪,正卡在头沟壑间,将女子前的一对恩物释放出来。

的抹挂在上,似被挑落,有一股魅的惑。玉茏烟蛇形向上,小腹皮抹过,抹很快埋于她丰腴的股间消失不见。

吴征真的佩服这一份调情的本事。两人已亲近多时,衣物也都褪了个干干净净,居然至今未能一眼福!解开了抹的豪着吴征的躯体,直把躯体当做了抹,依然只能看见先前的小半片,几乎被玉茏烟拿捏得分毫不差。妙的是,其绵柔触与光滑细腻,以及峰顶坚硬翘立的凸点,已然在磨磨蹭蹭间让吴征大大享受了一番。

渴求不可得,又一点一点地放开一些,多享受一些,分寸让玉茏烟拿捏得妙到毫巅。光洁滑腻的之外,便是腿心里已然润的幽谷。

这一处销魂地莫说看见,接触已然两回仍未肌肤相亲地碰上!第一回隔着两人的管,虽因紧张而有些僵硬而干燥,吴征仍能受到两片叶一缩一缩地,仿佛在。这一回已是蕊香横,瓣像含烟带水,润润地上,偏生还隔着一间抹,未曾一品全味。

『妾身久未云雨,只怕挨不得夫君的火热硕,请夫君莫要稍动,待妾身服侍,也好适应。』可怜巴巴的摇尾乞怜吴征不是第一次见,像玉茏烟说得那么骨,还如此主动的,吴征尚未经历过。何况玉茏烟拿捏极佳,骨而不下,主动中又带有青涩羞意,实在让人疼

『姐姐若是害怕,不如让我来?我会很温柔。』玉茏烟脸上泛起难以掩饰的异,断然摇了摇头道:『夫君于妾身有再造之恩,妾身自愿如此,请夫君享用。』她上身不动,动间以腿心掀开抹肢再一抬一扭,头立觉一团绒绒软的和风一样拂过,送来一片气。

如此深重的气从何而来不言而喻,吴征忽然恍然,若不是抹走了大量汁,只怕现下自己的小腹至鼠蹊一片已全被打

浓密的绒像凄芳草地,挂在绒间的滴像杏花雨。玉茏烟以拌着花汁的芳草搔刮着,极端的带起极端的酥麻,直透到心里。吴征甚至能受到她的儿像小狗一样摇摆,刻意地搔刮着自己,挑逗着自己。

吴征紧咬钢牙,本以为这般调情还会持续一会儿。不知为何,玉茏烟肢忽然一软,股间失去了力量,玉直撞在吴征际,发出啪地一声脆响。

『怎么了?』吴征怜地抚着她的长发问道。

『没有。』抬起头的玉茏烟星眸离,娇羞无限道:『被烫得吓了一跳……』一句话说得吴征身心大畅之际,玉茏烟撑起上身将吴征抱紧,使他埋首在自己前,低声道:『妾身这就献于夫君,请夫君品味。』她以小腹为支点,上身撑起,隆上翘,将娇躯弯成一座拱桥。儿翘起时,腿心之间的沟准确地卡中棱,让钝尖划开隙,嵌入两片花之间。

『唔……』两人一同呻出声。相较吴征的是舒服受用,玉茏烟的则在甜腻销魂之中,还有些撕裂般剧痛的啜泣。

『太大了……』玉茏烟望着埋在前的吴征,楚楚可怜道,甚至眼角都已挂上了小点泪珠,看来的确是疼到了心里不是作伪。只是她疼痛起来尚未求饶,都比旁人更加惹人怜些。

一边哭诉着难经风雨,一边却,将美在吴征面上磨蹭,一边下落,将头一口没在幽谷里。

吴征无法想象这一番极具魅惑的魅力,不知是后天得来,还是先天便是如此。

她的动作与话语一直相反,嘴上在告饶讨巧,娇躯却因快活而渴求索取。

就像现下她的泪珠已扑簌掉落,疼痛让她的柳眉微蹙,贝齿更是死死咬着瓣,急促的呼让鼻翼频频开合。可幽谷里的花浆不仅沛若涌泉,更是极其稠密,带来一种罕见的丝滑触。令她难以承受的头强撑开细窄花,深埋体内,吴征已察觉她几乎承受不住剧痛,可花径却传来明显的深深收缩,缩到了极致才忽然舒张。花像是触电一样一弹松开,只是那么一瞬地放松,又是一轮悠长地收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