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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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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北城府衙呆了半接公务,张六桥明里接手,暗地里哪敢占先?两人的接颇为草率,不需多时便已完毕。吴征又挨到此时此刻才转来京都守备府,料想雁儿的气消了不少,早间又有这一场朝堂恩义,便是再让她赶了出去也无妨。

男人嘛,该死皮赖脸时绝对要拉下脸皮。

京都守备府也到了关府之时,吴征团团作揖,厚着脸皮让勿来通报,好给韩守备一个惊喜。衙役们看着吴征忍不住嬉皮笑脸,却也没人敢阻拦让他自去。

吴征屏着呼轻手轻脚摸到后堂,听得韩归雁与瞿羽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。双颊放松脸部肌,为一会儿丰富的面部表情做好准备,便大喇喇地推开房门,不想碰到这么尴尬的局面……

吴征忽然直起身子,摇头晃脑地左右观望一番,自言自语道:『怎地没人?雁儿想是回了府上,还是去府上找她的好。』『你给我站住!噗嗤……』分明装傻充愣,偏又如此可笑,韩归雁给气得忍不住笑了起来:『你眼睛瞎了么?』『咦?韩大人原来在这里?怪事,怪事,我方才入门时分明瞧不见人,想是韩大人功力大进了……』吴征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趋步上前。

『呸。你来干什么?』韩归雁瞪眼鼓腮,刚消了的火气又腾腾冒起,抓起一把笔杆子就扔了下来。

『啊哟。韩大人要下令么?』吴征光之极地身受了,有些笔头上还沾着墨迹,将一身锦袍涂抹得七八糟,连额头都划了一道,活像个玩杂耍的小丑。

『我下令砍了你!』『那就扔错了,这个才是。』吴征脚下不停走上台阶,取下一枚令箭双手捧起道:『请韩大人下令。』『你……』韩归雁一把抓起令箭,看吴征大义凛然的模样,恨恨地在他手心重击一下,双足在地面连蹬,踢得木椅向后退去,发出令人牙酸的磨地声:『你要气死我,你就是要气死我。』吴征双掌泛起个鲜明的红印,可怜巴巴地望着韩归雁,待她略微平复才道:『要不,你再打我一下……』『皮糙厚,打有何用?』韩归雁香腮鼻翼俱都鼓了起来,一股子怒火无处发,向吴征喝道:『你走你走,我不想看到你。』『啊?不好吧?要不打两下?三下好了……不够?那四下,总之打到够为止,最好把我腿打断。』『死皮赖脸!打断了腿把你扔进牢房,还想赖在这里!哼。』韩归雁恨恨地瞪视,只是吴征的模样委实太过可怜,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令人发笑。韩归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强忍下来,生怕与他对视下去再也忍不住笑,忙向冷月玦喝道:『看什么?本官的笑话很好看么?』『好看。』冷月玦原本面无表情,经韩归雁一喝出神往之道:『原不知什么叫做打情骂俏或是喜冤家,今才知了,倒是羡慕得很。』『你……我迟早被你们两个气死!』韩归雁一口气发作不出来,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道:『要说什么快些说,说完了快走。哼,他还怕没人来疼,府中有的是,还缺我一个不成。』『缺了哪个都不成。』吴征豁了出去道:『你是我发,又是内宅之主,缺的就是你。』『呸。我后悔死了答应你,又一贯信任你放纵你,哼哼,也是个骨头尽惹麻烦,三天不打……那个……哼……就敢上房揭瓦!哼哼哼……』不知是给气糊涂了还是朝堂上一番同仇敌忾,终究舍不得这份情义,韩归雁越说越,被自己给说的笑出声来。

吴征哪能错过这等良机,一把将韩归雁抱在怀里低声下气道:『雁儿,这一回我是真的错了……我也不辩解,只盼你饶了这一回莫要再生气,下不为例!若是再犯我就……』『走开走开,一身墨迹把人家都脏了。谁要你立誓?不许立誓!对谁也不许!』韩归雁扭着娇躯连连推拒挣不开,挣扎渐弱,终究任由吴征抱在怀里。

五指成拳,一下一下擂在吴征愤,力道却又比之深闺小姐还要不如。

『怕你不相信我。而且,我真的可以立誓的。』吴征心中柔肠万千,斩钉截铁道。世间对神明颇多敬畏,誓言更是有极大的威慑。韩归雁打断了他,自是怕誓言成真,一番心意已是再清楚不过。

『这种事谁说的准?反正不许你立誓。』凶蛮的气势消去,修长的女郎团身在吴征怀里,香一扁泪珠滑落,这一刻方才放肆地大哭,宣心中怨气。

吴征哄许久,韩归雁才渐止哭声,不住埋怨道:『什么脸都丢尽了,呜呜呜,都是你不好,都是你不好……』『是我不好,是我不好……』韩归雁骂一句,吴征就顺一句,慢慢地女郎的柔荑已在吴征手心里抓挠道:『疼不疼?怕不怕?以后还敢不敢?哼,我看你是记打不记疼,不需几又忘得一干二净。』『疼啊,怕得很,以后再也不敢了,这回说什么也忘不了。』『看看你这傻样子,打你也不知道躲!得像什么模样!出去了不知外人要说人家怎生欺负了你!』『犯了错自当挨罚,哪有躲的道理,好了好了,我犯的错你哭什么?再哭眼睛肿起来可就不美了。我们回府上说成不成?』『嗯。』韩归雁猫叫般应了一声,又道:『快去换身衫子把脸洗净了。』『那等我一会。』吴征抓起柔荑在手心吻了一口,轻车路地自去帘后换洗。

韩归雁抹干眼泪,步下台阶向冷月玦道:『方才我心情不好,也给你赔个不是。总之……唉,事情都已做下了多说无益,望你莫要忘了今说过的话。』『不会忘。韩大人大人有大量,小女子诚心谢过。』『我又不是为了你。』韩归雁向帘后走去,陡然又想起一事,顿步回身双目连眨。捉摸不定地绕着冷月玦一圈好生打量一番,又向瞿羽湘望了一眼。

瞿羽湘一直闷口不言,被这意味深长的一眼瞧得骨悚然,不知哪里做得错了。愕然看着韩归雁踢着脚步走入帘后,还一路气鼓鼓地念叨道:『我就不信了!』也不知韩归雁在帘后向吴征说了什么,片刻后又掀开帘子自言自语:『回了府上又要颠鸾倒凤彻夜不休,哼,才不要便宜了狐媚子。』冷月玦以为韩归雁说的是自己,脸上泛起红晕羞道:『韩大人不可胡言。』『你懂什么?』韩归雁鼓着香腮向冷月玦道:『你要我原谅你也成,今你得听我的。』『嗯,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,都依韩大人。』韩归雁从鼻尖哼出一声:『谁要你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?先叫声姐姐来听听,不伤天害理吧?』『不会。韩姐姐。』『倒还有些乖巧,随我来,瞿姐姐也来。』绛沙帘子不透光看不清内里,韩归雁起时只见吴征一身赤,哭笑不得地缩在头,额头的墨迹倒是洗得干干净净。

韩归雁一摞袖管,像是要拼命一般道:『总之今不把他榨干了,不许走!我一个人不过,你们都得帮我,听见了没有?』『啊?我怕是不成啊……』瞿羽湘吓得缩了缩脖子,能亲近韩归雁与冷月玦是梦寐以求的好事。可一想吴征的坚持久,还有韩归雁榨干的豪言,越想越觉得不妥。

『哎呀我知道你不成,这不还有个帮手嘛。』韩归雁挑衅似的顽皮回头,料想这个阵仗定然把刚经人事的冷月玦吓傻了不可。不想冰娃娃正来回打量,虽有羞意,更有些好奇。

『韩姐姐是说,我们四个人一起?』冷月玦唯恐自己想得岔了,不由确认道。

『怕了么?』韩归雁扬眉一笑,伸手解开带娇躯一扭。一身衣袍便顺着比丝缎还要光滑的肌肤滑落,出修长健康,肩宽细,圆的妖娆身姿。

慑人魂魄的难有匹敌,修长笔直的美腿更是百看不腻。吴征艰难了口唾沫,呼立促,已是立得发。这一下让韩归雁甚是意,得意地一扭小向冷月玦示威道:『还愣着干什么?莫非伤天害理了?』『没有。我有些害怕。』冰娃娃歪着头一想,遂坦然道:『一怕韩姐姐太好看,把人家比了下去,二怕我不太会这些,做得不好,三怕从没想过还能这样,有些害羞。』『你说话都是这么直接的么?』韩归雁略觉对冰娃娃有所改观,也生出兴趣来。

『没有,不想说我就不说话。只是与你们在一起,我想坦然些。未曾骗人,也没什么不好说的。』『有趣。』韩归雁目光中戏谑之一闪而过,从后环着冷月玦的细道:『那人是个胚,现下还不知心里有多得意呢!你也别害怕,瞿姐姐会教你。』冷月玦回目见瞿羽湘也在宽衣解带,目光闪躲极是不安难耐,甚至连畏惧之意也十分明显。看韩归雁大喇喇的模样,本以为得她『举荐』的瞿羽湘已轻车路,一见之下,大是不以为然。转念还不及细想,只觉带一松,已被韩归雁拉了开来。『韩姐姐莫非男子女子都喜?』冷月玦心中一惊,又生恐阻拦会再度触怒了她。

松垮的夏衫被轻轻剥落,比剥开一只荔枝还要简单。而呈的玉躯一身白玉之,比新剥壳的荔枝还要水润雪白。韩归雁又绕着冷月玦转了一圈,不由赞叹道:『像个白瓷娃娃一样好看,怪不得惹他怜惜。』『还是韩姐姐长得高更好看,瞿姐姐也好看。』冷月玦虽羞,更抵不过好奇心。一双妙目看了看韩归雁,尤其在长腿上连了几回,又望向瞿羽湘,对她儿上两片晕甚是兴趣,不住低头与自家的比较。

『瞿姐姐,我知道你还不适,但是今一定得帮我。』韩归雁像个临上战场的大将军,与强敌拼死血战之前正给袍泽们加油鼓劲,消除心理上的力。那面容看上去说不出地严肃,看得吴征与冷月玦都出笑意。

『我……我尽力而为……』瞿羽湘期期艾艾,半低的头视线正在韩归雁前两团浑圆美之上,忍不住喉间一滚又咽了口香唾,脸上发烧。

『这样……』韩归雁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,难掩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