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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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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没有看到,那就没办法;可是我遇上了,怎么可能见死不救?”水眸认真地望向全伯,“我相信全伯碰上这种事情,也不会袖手旁观的。”真是该死的,太了解他!

张东全愣住说不出话来,沉默半晌,“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?要不要先去报告村长?”这事可大可小,还是说一下比较好吧?

“先别说。”她心急地说道:“我们还搞不清楚他的事情,如果贸然报告村长,说不定会给他带来危险。”他那般尊贵的身分,竟然会受这么重的伤躺在山下,其中肯定别有内情,在他没有醒来之前,她可不敢轻举妄动。

“可是…”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。

“好啦,全伯。”颜水柔上前挽住他的手臂,“有您住在我旁边,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,拜托啦。”

“欸,真拿你这丫头没办法。”全伯无奈地看着那个一脸撒娇的女娃儿,心软了,“那把他抬到我家吧,毕竟你一个女儿家,跟一个男人单独相处就是不妥。”

“全伯,我知道您是为我好,可您瞧瞧他现在的样子,可以再移动吗?”张东全打量了下,自然是瞧见了男人头上口的重伤,还真是不能再动了,不然活命的机会就更微,“那如果他稍微好些,就让他住到我家去。”

“谢谢全伯。”她甜甜地一笑。

“可惜村里唯一的那个孙大夫出去行医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,唉,这小子救不救得活都不知道…”

“全伯,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,剩下的就只有给老天爷。”她一定会仔细地照料他,希望他吉人天相。

“你万事都要小心,一有什么事情,记得要告诉我。”

“我就知道全伯最好了。”她开心地笑着,“我去做饭,嗯,就做您最的山药炖排骨吧。”竹笋和鲜菇都已经没有了,干脆就做别的吧,顺便再煮点骨粥,等他醒来可以吃一些。

丫头。”拿她没辙地叹气,这个小姑娘,心地善良,对长辈又好,从小就特别得他疼,让他想不让步都难。

◎◎◎痛,好痛!脑里好像有一把无比锋利的刀子在一下又一下地刮着,连带骨都刺痛难当。

全身上下一会儿如同泡在布冰块的水里奇冷无比,一会又像被烈火焚烧一样灼热难当,他呻并辗转着,想要从中解,可是好难好难,他拚命地挣扎也逃不开,稍稍一动,口就传来钻心地疼,这样的疼,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,好难受又好辛苦。

忽然,一双小手轻轻地抚上他的额头,为他带来一丝清凉,神奇地抚了他的痛苦。

是谁在抚摸他?好柔好软的手,给他带来了安抚,他紧皱的浓眉慢慢地舒展开来,一切似乎变得舒起来。

蒙眬间勉强地微睁眼眸,看见一张温柔而恬静的芙颜,拿着帕子很轻地在他的额上轻拭,动作间带来丝丝凉意,让他火一样发烫的身子慢慢地平静起来。

她是…

来不及说话也来不及思考,剧痛与晕眩再度来袭,他安静下来,再次沉入黑暗之中。

再度醒来时,一室的明亮与温暖,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睁开酸涩的眼皮,印入眼帘的是浅橘的明亮烛光,眨了几次眼,等那种刺眼的模糊觉消退后,他打量着四周;这是一间摆设很简单的房间,桌上一支蜡烛默默地绽放光芒照亮居室,而房里没有别人,只有他躺在上,想要起身,却发现自己全身虚弱地连抬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。

为什么会这样,头痛得彷佛有人拿大锤在里面狂敲,还有他的口,每一下呼都带着痛,身上一丝的气力都没有,此时此刻,他虚弱的连初生的婴孩都不如。

“你醒了?”一道清柔的嗓音在房门口响起。

他费力地抬眸,看见那个温婉的少女端着盆慢慢地走过来,他皱着眉,为她那几分眼的脸蛋而疑惑,她很像…他隐约中看到的那个女子颜水柔一进门就看到他睁开双眼,她的心立刻跳得飞快,差点连手里的水盆都端不住,努力地呼几口才勉强开口,一步步地走过去,既害怕又有些许的惊喜。

看他微微地张,似乎要说什么:“你…”闻言,她的心提到嗓眼。

“是谁?”听见那疑惑的问句,她的心很快地又回落了,带着几分失落,他不记得她也不认得她了,也是,像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人,对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丫头又怎么会有印象。

“我姓颜,颜水柔。”她将水盆放在一旁的小桌上。

“颜…水柔…”她的名字从他的嘴里念出来,有一种让人害羞的怪异觉,她努力地克制住自己莫名的思绪,道:“真好,你终于醒了。”

“我…”

“你昏了整整四天。”她将帕子在水里拧吧,然后在他的额头轻擦。

真的好悉,他紧紧地盯着她的动作,她好像他蒙眬间看到的女子,“是你一直在照顾我?”

“嗯。”看来,真的是她,“我怎么了?”

“你受伤了,我把你带了回来。”幸好他醒过来了,不然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,这四天他一会全身冰凉,一会浑身烫得像火,甚至昨天还一度连呼都没有了。

全伯一直说他可能好不了了,她吓得夜守在他的身边,为他喂药、换药、包扎、盖被和擦汗,所有能做的都做了,但她毕竟不是大夫,唯一会的只有那些还称不上医术的手法,这还是偶尔帮助孙大夫出诊时积累起来的;再加上因为她爹以前是这个村里唯一的教书先生,家里的书,种类还算齐全,甚至还有几本医书她曾经看过,所以算是明白一些医理,但也从来都没有实践过,就连药草,都是她在山上遇到猎户指给她认的。

这几天她不断地祈祷,把他带回来,如果没有办法救活他,她会很难过的,也总算是他命大,又醒了过来;棉帕下皮肤的热度已经不再烫得吓人,他的烧退了,这是不是表示他暂时不会有危险了?

“受伤?”他英的眉皱起来,似乎不明白,想了很久,薄紧紧地抿着,目光锐利地望着她,“我…是谁?”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