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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来？”但不等何野说好与不好，他又自个摇头，还是想试一试，“算了……慢慢的，总能全进去。”说着，周楷抬起后坐到何野上，把何野的头抵在自己口处，着一点点往下坐。

平躺的何野看着，额头青筋直跳。他手抱着周楷的瓣，屈起双腿叫周楷可以靠着他，好轻松一些。周楷都不敢气了，等何野的扎在他的后上时，他才猛然深了口气。何野叫他夹得头皮一麻，手捏在上，闷哼了声，“！”周楷手撑在他腹部上，手往后摸了摸两人的连接处，轻轻扭下，抬头对绷着看他的何野得意地笑。

何野盯住他，眼神一点点地变凶，口快速起伏几次后，哑声说:“别勾我，待会忍不了干狠了，你得叫唤。”周楷抬起手背蹭蹭自己发的头，缓缓动着，听着润滑剂的响声，低声呻了下，眯眼瞧着忍耐的何野，轻声笑。

何野眼神一暗，伸手绕后抱着周楷的，一下子便坐了起来。周楷被他控制在怀里，叫他动作间得叫出声，伸手抱住他的脖子，被他吻着说不出话，只能听见自己被他着后干时的声响。

姿势的原因，进得特别深，周楷觉得自己简直快被何野给坏了，股里头被填的的，又又麻，恨不得何野再狠一点干他，给他止。

何野是想狠，可是他一狠，周楷就得忍不住叫。那呻声又又，准把何野勾得越发来劲地他。

这就是一个循环往复的作用链。

如果他们在何野原来的那个家，何野定是无所顾忌的，周楷想让他深点用力点他，他就一定把周楷哭到受不了地求饶。但他们现在在何野租的两层的小店面里头，下面还在做着生意，外头街道热闹得很，人声车声，喧嚣不断。

何野不敢太过，他只是温柔地周楷，在周楷受不了高快的时候，把周楷吻住，叫周楷的呻全让他进腹中。

趴在上大气，周楷不停拿眼刀飞着在他耳边闷笑的何野，扭扭道:“下次再也不白天跟你做了。”何野亲亲他，将器缓缓退出他的体内，拿下安全套练地打结扔进垃圾桶，躺在他身边，说:“那就晚上做，也能多做几次。”周楷哼着，抬手摸摸他汗的脸，眼睛里头写着心疼，“开店是不是辛苦的？”何野枕着手臂侧躺，低声嗯了下，“还成，挣得到钱就好。”周楷想到那杯被遗忘的“指可待”，想爬起身看看，却先看到了摆在何野头凳子上的相框。

那相框，周楷太悉了。他愣了神，随即缩回被子里头，手脚并用抱住何野，傻笑道:“你都知道了？”何野都没问他，他还以为何野没发现呢。

何野闭上眼睛，手在他上捏来捏去，心里头泛起涟漪，面上却淡定地说:“知道。”

“……靠……我还以为你搬家时没发现，把它给丢了。”周楷了鼻子，“幸好没有。”何野没说话，收紧手臂把周楷抱住，肩膀埋进脖颈处，深深地呼着，无声地轻叹。

他知道，搬家的时候发现照片的时候他就知道了。

哪里是高一啊，得是初一吧。

那么早，周楷就喜他了，他一直都不知道。是个傻的，全然不知道，全然没发现。

周楷也不说，如果不是这张照片，他得什么时候才知道。

周楷喜他，默默地喜他喜了近六年，也是个傻的。

第51章番外五何野去浴室洗了澡，拧了巾过来给周楷擦身体。周楷坐了一天的火车，又跟何野腻歪着滚了两次单，这会缩在被子里头，困得眼皮直打架，眼睛眯成一条线，转着眼珠子看何野。

何野给他擦口、腹部、，他也懒得动一下，舒服得轻哼两声，眼睛彻底闭上，想睡觉。何野怕他睡太久忘了时间，凑到他耳朵旁亲了几口，咬咬那柔的耳垂，低声问他:“几点叫你起来？”周楷才回来就跑他这来了，等周楷爸妈下了班回家，瞧见周楷不在，肯定是要找周楷的。

周楷听见何野的问话，转过脸睁开眼，撅起嘴向何野索要了个吻后，了嘴说:“五点半之前叫我。”何野看眼墙上的挂钟，也就剩那么半小时了，忙给周楷拉上被子，“行，睡吧。”周楷低喃了句什么，何野也听不清，蹲在头边看着周楷。等周楷呼平缓进入睡眠后，他又忍不住傻笑了下，凑上去对着那张看不够的脸啾了下。

站起来拿上巾，何野转身要回浴室，却在看见凳子上摆的相框里头的照片时，脚步停在原地愣了神。

相框是他的相框，一直被他在书堆下的那一个，他和周楷第一次的时候，周楷看过碰过的那一个。但里头的照片已经被换了，不是他的独照，而是周楷的。说是周楷的也不对，因为周楷的背后不远处，还站着一个没看镜头的他——上初一时候的他，意气风发、无忧无虑……已是陌生的他。

那时候的他才十四岁，而同样十四岁的周楷，跟现在的周楷长得可真不一样，也不怪他记不得，原来他们老早就见过面了。

十四岁的周楷长什么样？

何野盯着照片仔细回想，各种片段翻出来，叫他忍不住失笑。

记忆中，初次见面应该是那场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