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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慢条斯理地将勺子放在边，微微了一口汤汁。姜望舒搂着她，脑袋从汤斯年的咯吱窝下钻出来，像只小老鼠那样探头探脑说:“斯年，快好了吗？”汤斯年回答她:“就快了，一会虾蒸了就可以上桌了。姐姐要是饿了的话，就先去餐桌那边吃点水果吧。”姜望舒哦了一声，仍旧抱着她不松手。

这些子汤斯年已经习惯姜望舒在身后抱着她的觉了。那就好像是身上拖了一只小树懒，软乎乎地异常惹人怜。

姜望舒不肯走，汤斯年就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:“姐姐，你说要回来住你那的侄女有多大了？”

“二十岁哦。”姜望舒用尖尖地下巴磕着汤斯年的背脊，说道:“斯年干嘛要问这个？”

“没什么了解一下嘛。”汤斯年利落地剁着蒜蓉，淡淡说道:“她既然住在你家，以后免不了要见面的。”

“提前了解一下你的家人，总是好的。”姜望舒很高兴，侧脸贴在汤斯年背上，和她说道:“你这话说的，好像某一天就要和我结婚了似的。”汤斯年应道:“我早过了法定结婚年龄，是可以和姐姐结婚的。”

“只要姐姐愿意的话，我随时都可以。”姜望舒搂着她的闭上了眼睛，“如果你这是在和我求婚的话，这未免有些随意吧。”汤斯年将切好的蒜蓉和辣椒放进大碗里，淋了酱油，慢条斯理地说:“那如果姐姐肯答应的话，我一定会准备一个隆重的求婚。”在世人的认知里，婚姻似乎就象征着幸福与美。无论是同还是异，都希望和自己喜的人拥有幸福美的婚姻。

尽管幸福的定义，并不是由婚姻来决定的。

在汤斯年之前，姜望舒很少会考虑到结婚这两个字。她一直觉得，喜一个人，在一起谈一段甜甜的恋就好。到了不喜的时候，和平分开是很好的选择。

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，姜望舒也会觉得能和自己喜的人结婚，可能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。

但那也只是偶尔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，三天两头就把结婚挂在嘴边。

姜望舒深刻地思考了一下，重重地磕了一下汤斯年的肩膀，“才刚开始同居，你就想着结婚。”

“斯年，你真的是个结婚狂。”明明结婚这两个字，是姜望舒自己先提起来的。事到临头，反而又吐槽起汤斯年来了。

索汤斯年背锅习惯了，听她这么说也不反驳，反而说道:“姐姐说的对，我就很着急嘛。”

“总觉得，能和你结婚的话，会是一件很好的事情。”姜望舒将她用力搂紧，“你就这么有信心？都还没有开始长久的同居呢，就信誓旦旦地想和我结婚？”汤斯年笑道:“因为我总觉得，姐姐答应和我在一起的话，最后一定会和我结婚的啊。”姜望舒摇着她的:“小孩，你这话说得太狂妄了，怎么觉我就在你手心里一样了啊。”汤斯年笑笑，低声说道:“因为我是不会让姐姐离开我的。”

“除非姐姐哪天不喜我了，我才会离开你。”她一说离开，姜望舒只觉得自己口被刺了一下。她伸手，在汤斯年上掐了一把，不道:“瞎说话。什么离开不离开的，赶紧做饭吧，我饿死了。”汤斯年知道她并不想谈这个话题了，就很识趣地说起了别的事情。
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，总算将晚餐做好了。姜望舒晚上有安排，晚餐过后，连忙催着汤斯年去洗澡。

汤斯年被她推着进了浴室，到门口的时候，汤斯年一把将她拉过来，关上了浴室的门。

花洒的头打开，汤斯年被姜望舒整个扒光，摁在浴缸旁的小凳子上，冲了头发。

温热的水淋淋地刷过眼皮，汤斯年闭着眼睛，听到了室水声。

姜望舒把她头发冲之后，抹上了洗发水，像是给一一只大狗洗澡那样，在汤斯年的头发上出了一大堆泡泡。

汤斯年坐在小凳子上抱着膝盖，受着头皮传来的力道，耳垂红了一片。她红着脸，支支吾吾地和姜望舒说:“姐姐，我可以自己来的。”姜望舒站在她身后给她洗着头，兴致道:“不要，那样多没意思啊。”她说完，还将汤斯年额头的泡沫抹掉，“斯年你闭上眼睛啊，不然一会泡泡进到眼睛就不好了。”汤斯年应了声哦，乖乖抱膝坐好。

姜望舒看到她这个害羞的样子，莫名就想起了汤斯年小时候的模样。她着汤斯年的发，忍不住赞叹道:“斯年……你好乖啊……”汤斯年心想，姜望舒心里一定是觉醒了什么恶趣味。但她此时不太好说这件事，只好抱着自己手臂，将头颅放低了一点。

姜望舒见的差不多了，就开了花洒给她冲掉泡泡，一边冲还一边问，“斯年，小时候你姐会给你洗澡吗？”汤斯年应道:“很小的时候会，后来就没有了。”姜望舒叹了口气，“给你洗澡多好玩啊，可惜你小时候咱们不，不然天天骗你过来给你洗澡。”姜望舒心想，汤斯年这时候实在是太乖了，活像一只大狗狗，特别招人疼。

汤斯年仔细琢磨着这句话，莫名觉得很变态。等头上的泡沫冲干之后，汤斯年抹了一把脸，将额上的发拨到脑后，猛地站